网友端庄雪梨y说:
我来讲一个吧!也算是很有趣的事情。有个孩子考上了大学,家里人都非常高兴请客吃酒席。在90年代出了大学生还是件荣耀的事情。在孩子上大二的下半年,家长接到学校的电话,让他们赶紧去学校看看他家的孩子,等到他们搭车赶到学校时,看到了很是吃惊的事情。他家的孩子头发蓬乱胡子拉碴,嘴里一个劲的叫着一个字:玲。经过询问学校的老师才说出事情原委,原来这个玲就是他们的英语老师。家长找到这个老师,老师说不知道为什么,那天上英语课到一半的时候,他突然离开座位,走上讲台将我抱住唤我的名字,她吓得赶紧叫人,其他的老师过来强行将他拉开才了事。那节课也没有上成。听了老师的解释,家长还是不相信儿子会如此耍流氓,一直要学校给予赔偿儿子的青春费。认为他在入校时,一直是身心健康的孩子。肯定是学校压力太大造成孩子心里不健康的。就这样家长将孩子领回了家,一直坚持告学校学习任务重而导致孩子精神分裂而胡言乱语。孩子回家以后患上了精神分裂症,整天傻笑也不说话。两位老人也是花钱请律师打官司。
网友终身读书说:
写个既毁三观也毁良知的事儿。
有两家远房亲戚,一家是体制内员工(有权),一家是贫穷的农民家庭,两房男主人为堂兄弟,都育有一女,年龄相仿(其农民家庭的女儿是过继来的)。事情发生在两家女儿高考的时候。我忘了具体年份,大概在1999到2002年间吧。为了方便叙述,体制内家庭称A 农民家称BA女儿因为家境殷实,从小娇生惯养,成绩十分差,但B女儿虽说一直在农村就读,但成绩挺好,考个二本还是绰绰有余。某天,B女儿跑到我伯伯家借电脑和电话查询成绩(电脑在当时还是个稀罕物)她说她考试后对照答案估分了,分数报某某大学的二本应该没问题,但结果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,分数连专科都上不了,她反复查了几遍,也打电话给教委花钱再二次查询,结果一样,她深受打击后也接受了,毕竟也没什么办法可以改变事实。这件事的转机发生在9月份快开学的时候,大家都有悄悄听说A女儿考上二本了,而且依照他们家大摇大摆的性格,屁大的事情都恨不得让整个县城都知道。女儿都考上二本,不摆个三天流水宴,是不会罢休的,这次竟然悄悄地送去了学校,一点声响都没有,并且对外声称孩子考的很差。这就奇怪了!亲友们开始分析,应该是他们家借助某些权利把两个孩子的名字给改了,毕竟只相差一个字。B女儿对此非常生气,但没有证据,能说什么呢?跑去哭闹可一场,对方还不承认,说她不要脸。最后B女儿借钱去复读了,第二年顺利考上A家简直是个BUG,从年轻到老,作恶的事情罄竹难书,生怕别人比自己好,嘴碎心黑,特别是看B家好欺负,作恶到B女儿曾经拿着菜刀追了A家媳妇几条街,最后还好意思跑到我家来哭。这种人,我几辈子都不想跟她们有任何牵扯。
网友松鹤延年5016说:
百万“大军”袭村庄、人畜糟央;一九七八年秋季,位于渭北的槐树庄,它经历一场空前大劫难:东西一公里多长的村庄被“黑压压!”“嗡、嗡、嗡!”遮天蔽日的蜜蜂笼罩着,它压在人们头顶:它袭击着牛羊……,将好多村民蜇地鼻青脸肿!就连看家犬——狗也被蜇地“嗷!嗷!”乱叫,胡窜乱跑!一辆运送蜜蜂转场的解放牌汽车,由于司机疲劳驾驶,行驶到渭北槐树庄中间时,汽车翻下了路基。车上装着二百多个蜂群,将蜂箱抛出几十米远,蜂箱和蜂巢散落一地。没有压死压伤的蜂群揭杆而起,“嗡!嗡!嗡!”地飞向天空。它爬满了树权、爬满了房檐。蜜蜂它是群居昆虫。每个蜂群它都是一个独立“王国”,各个“王国”它互不往来。蜜蜂它们都有各自的“身份证”——气味。如果气味不相同?它们就认为是敌人,相互攻击。你想当翻车时,有些“王国”的“国王”——蜂王被压死或受伤,它的“臣民”就乱成一团糟,“兵无帅自乱”!失去蜂巢的蜜蜂在蜂王的带领下,象葡萄串一样挂满了树上、房檐,围成一个个大蜂球,前挤后拥将蜂王保护在中央。失去蜂王的蜂群,它就失去了主心骨:它们就象无头苍蝇一样胡撞乱飞,它们不论飞到那个“独立王国”,没有谁会接收它们。只能是被驱离、被杀伤、被咬死!由于失去蜂王的蜂群,它溃不成军,和有蜂王的群体发生冲突它是弱者。但它疯狂袭击村民和家畜它们就是强者,它们将怨气全撒到村民和家畜身上,因为人和家畜的气味刺激着它们。人们和家畜成了那些散兵游勇攻击的对象,整个村子基本上是关门闭户。正当蜜蜂在大闹槐树庄时,麻将馆的人们不闻不问。一个叫黑狗娃的村民让尿憋得实在受不了时,才跑到门前茅房解小手。他就没看旁边大槐树上有成千上万在发疯的蜜蜂胡撞乱飞。这一解小手尿骚味刺激了蜂群,让蜜蜂蜇了三四十下,蜇了个鼻青脸肿!汽车翻车对司机和养蜂人没有多大伤害,只是受了点轻伤,没有大碍。养蜂人将一群一群的蜜蜂收箱归巢,槐树庄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网友人生路哥哥说:
我讲一个发生在农村的趣事吧,一次村里选村长,一个人在村里人缘很不好,名声也差,可他自我感觉良好,不自量力的和老村长竞争,结果还闹出了一个大笑话。那时候包括老村长,还有村里会计,加上他,一共三个人竞争,他为了能当上村长,天天在村里挨家挨户的拉拢人,不光是凭他三寸不烂之舌游说,还在家里大摆宴席,生拉硬拽那些他认为能投他票的村名去他家吃饭,不去都不行,非得拽着去他家才肯罢休。他一定是认为,吃人家的嘴短,他觉得人家只要吃了他的饭,喝了他的酒,就会投桃报李,投他一票,让他当村长。竞选结果出来的那一天,他信心满满,穿上压箱底的一套衣服,结婚时候买的西装,就等着公布谁是村长了,公布结果那一刻,没选上村长也就罢了,重点是他的选票和当选村长的选票差的离谱,他只有一票。后来他再一次和人聊天时候,说了实话,原来那一票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投的,后来他自己投自己一票这事,在村里就传开了,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,都说他这是白忙活一场,浪费不少钱让人家白吃白喝一场,一个人没交下。
网友为生活而提神说:
都说“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”,还有邪恶一说,“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”(出自弗洛伊德《变态Metaworph0siS》。儿子呢,有人说“儿子是父亲的皮马夹”。有时候,女儿对父亲比儿子更贴心。不过,听到发生在身边的一件事,颠覆了父亲这一称呼。
男的是电厂合同工,女的是农商银行刚聘用的大学生。因为都同在乡下工作,又是本县人,经人介绍他们相恋了,最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。婚后不到七个月,又产下了一女婴。不是早产,而是现代相恋的年轻男女的一种“时尚”,大家都懂得的。按理说,两情相悦,又有了爱情的“结晶”,是多么幸福和快乐的事。而这对“闪电般”结为伴侣的小夫妻,从这个孩子出生前五六个月,已经进入了婚姻的“冷战期”。小夫妇已经分居,女的也只好住在娘家。女儿的出生,是女方苦日子的开始,也是娘家人饱受其辱,“声名狼藉”的开始。女方走进了产院,她的父母亲轮番打电话,“千呼万唤”,才把女婿叫到医院。听到婴儿“哇”的一声,除了婴儿的爸爸不动声色外,其他在场的人都喜出望外。孩子抱出产房,她的爸爸连看一眼也没有,还是一本正经地望着窗外。还有这么冷血的人,再怎么说,孩子是你的亲骨肉;孩子难道有错吗?是你们做父母的把婚姻当儿戏,拿孩子下了赌注。娘家人及几位亲戚,忙着看孩子了。待转过身来,女婴的爸爸已无踪影。几分钟后,女婴的奶奶来了。原来,她一直在外面。“这孩子我们不要,你们自己看着办?”甩下话走了,而她的儿子再也没有出现。怎么办?不管吧,女方父母已经参与进来了。当初分居,是女婿还有个“第三者”插足。想退婚,女儿说他们已经同居且有身孕,男方要女儿打掉孩子,女儿怎么也不同意。还想待孩子生下来,挽留丈夫的心。现在孩子出生了,却没看一眼,扬长而去。
既然孩子已经生下,她是无辜的,是一条生命,也是不得已。一周后,女方与婴儿只能接回了娘家。也顾不得别人的闲话,还管将来如何抚养和教育。养活孩子才是最重要的。孩子满月了,按习俗要有个满月酒席。可这孩子打生出来就在外爷家,说是有个父亲,从那次后如消失了一样。孩子的女儿,还没有转正,工资2400多元,全花在孩子身上,自己的生活也只能靠父母。孩子滿月,意味着自己可以出门。她便去了电厂,去找丈夫。丈夫上班去了,也在属于她的这个租住房间里有个女人。看见床上有女人的衣物,她明白了。这可能就是那位“第三者”。这女的生性软弱,也顾忌面子,当听说丈夫“外面有人”时,一味的忍让,也想着丈夫能回心转意,便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。眼前的这一幕,她才彻底死了心,离婚。可孩子在哺乳期,也不行,只想向丈夫孩子要点奶粉钱。
丈夫下班了,见她也在房间里,一顿丑骂之后,拳打脚踢把她赶出了门。沒办法了,她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。父母亲来了。母亲就问了一句“为啥打我女儿?”便又遭到女婿一顿拳打脚踢,父亲攥紧了拳头还是沒有动手。只是想上前劝架,还沒有来得及,却迎来了女婿一木棒。打在了左肩膀上,也许积怨太深,这一棒下去,他胳膊抬不起来了。派出所来人了,要先拿钱看病。女婿一月3000多月,又“养”着别的女人。当着民警的面,女婿写下了借条,1万元还是女方父母借的。女婿打丈人肩膀骨折,在当地传开了。
之后,又为要那借的一万元,为逼迫女方离婚,女婿隔三差五来闹事。闹一次,派出所调节处理一次。女婿来一次,都是她强势的母亲“助威”,以至是亲家之间还打起来。那个女婴现在刚学会走路,也会叫妈妈,听别人叫爸爸,她也叫。都一岁多了,爸爸、奶奶沒看她一眼,更别说抱了,听说还有爷爷,连面也没见过。也就在这个时候,在法院的判决下,她的爸爸妈妈离婚了。她爸爸一次性付了8万元抚养费,那还是她的外爷退给人家8元万的彩礼钱。孩子彻底被她爸爸遗弃了。孩子的母亲迟早也要嫁人,只是害苦了孩子的舅舅,28岁了,一说个对象,一听他家的“闹剧”,还是草草收场。
一个男人,无论穷富贵贱,都要有担当。把婚姻当儿戏,这是在玩弄感情;对自己的孩子不负责任,这是在践踏良心。还有母亲在一旁呐喊助威,难道是“有其母必有其子”吗?